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,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。
“少夫人”刘婶的声音传进来,“晚餐准备好了,你什么时候下来吃?”
苏简安摆摆手:“没关系。继续!”
陆薄言西装整齐的出来,看见苏简安抓着被子望着天花板出神,走向她。
察觉到后,苏简安蹦得更欢了。
一回来就找陆薄言,有很多话想跟陆薄言说,那么楚楚可怜的、连她身为女人都差点无法拒绝的声音……哎哎,来者不善啊,她是不是也要放个什么招才行?
她企图从苏亦承的双眸里找出戏弄,哪怕是一点点的开玩笑都好。可是没有,他的双眸里只有一贯的认真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她问陆薄言。
薄言……
洛小夕愈发不解了,疑惑的问道:“苏亦承,你到底要干嘛?与世隔绝啊?”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
知道她赶时间,陆薄言也不跟她废话了,直接拉着她下楼,苏简安也只能妥协。
他回头看了眼鞋柜洛小夕的拖鞋不见了。
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